Wednesday, August 27, 2008 Ocean City



Location: Ocean City, MD

Date: Jun. 28 2008

前一天晚上大醉不醒。

两个月,已经恍如隔世。

不发文悼念,贴纯RAW照片。

Tuesday, August 26, 2008 FPE at University of Maryland



Thanks to Heaven & Jeff.

Just Can‘t Get Over

最近2个星期情绪低潮,我今天和Dr JQ说是depression and frustration。同时告诉自己,就当做是例假,总会过去的。

下午Dr说Tensei和另外两个日本人要过来,五点多的生活刚好Heaven也回来了,就一起去了downtown的Thirsty Turtle吃了顿饭。这家酒吧在周二有特价,我在学期中的时候在深夜看到在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今天进去,看到果然很spacious,足够容纳很多人,也看出增加了疏散出口,记得当初在看DimondBack上报道说他们消防审查不过关,现在看来在fire protection确实下了功夫。

要了3种pizza,2种beer,1种coke,6个人,加1个后来的Sam。

Sam was a big fan of Hillary and turned to be a Obama-hater after Hillary lost.也不是我不关心美国政治,只是没有那么狂热,没有那么多的感情色彩,所以看到他一次次向桌子上唯一的具有选举权的美国人JQ发难时,我不时觉得好笑。

我们这边鲜有日本人,了解太少,我就问JQ,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hinese and Japanese, since you've been these two countries many times?

自称liberal的JQ小心翼翼的回答了这个问题,Well,I think most people are the same.

All right, I'll take it as your moderate attitude. I didn't mean to start a war.

这时Heaven那边说,They said the young people at their age in Japan know the history. They know what happened in Japan in 1945?

原来那边也在讨论历史这个敏感话题,我想都没想的就直接问起了日本人:

No offense, but do you konw what happened in China in 1937?

对美国大选积极热情的Sam开始打圆场,These two countries should communicate and cooperate more, not only in economics. Maybe we can build an Asian union, just like the Europe.

That's never gonna happen,我说。

Thursday, August 21, 2008 Independence Day



Date: Jul.4 2008

Location: DC

照片援引自remainsofday和其他同学,拍得很好。

独立日那天是礼拜五,我在这之前把各种活动的agenda都打印了出来。我自己个人最想看的是上午的parade,而不是晚上的烟火——说到底,还是对人比较感兴趣。

可惜上午一直在磨蹭,结果下午才去,他们都带了很专业的相机,就为了拍烟火,我倒是更enjoy下午在草坪上的聚餐和打牌。

15分钟的烟火。快感稍纵即逝。

晚上回去遭遇罕见的地铁口大堵塞,我们走过四五个block还看到从地铁口延伸出来的长长的队伍。听到了最震耳欲聋的汽车鸣笛,刚开始以为是因为大量的人通过人行道使他们无法前行,后来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庆祝方式。

Cherry Blossom Festival



Date: Mar.30 2008

Location: DC

还是周日。

之前2个礼拜,Sharon就和我说过,樱花节非常地好看,一定不能错过,是在春天里DC最大的活动了。一直都很期待,那天我们去了6个人,其中5个女生。我很受用。

虽然是3月30号,那天早上还下了雨,但却是2个礼拜里面最开心的一天。

Annapolis



Date: Feb.3 2008

Location: Annapolis,MD

其实这里只有3张照片,第一次到Annapolis玩,就我们­3个人,从市政厅出来分别和这位先生合了影­,3个姿势。

那天也是一个周日,在Amy家吃的丰盛的午餐。

很漂亮很精致的城市,又很有历史,也曾经做过美国的首都。

看到了海军学院的美女帅哥,看到一对情侣在校门口离别。

那天也是阴天,但是很开心。

Great Falls



Date: Apr.5 2008

Location: Great Falls,VA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去Great Falls,第一次在冬天,和任宁,小朱,小朱的男朋友,很冷,没什么感觉。

第二次去,算是突发其想,记得那天是周日,好像是小邵提议了一下,我们家几个就一起去了。这一次和我第一次不一样的是我们从Virginia那边去的——就是在河对面,感觉要比Maryland那边的景点好点。

天依旧还是很阴沉,我那天其实很不在状态。

Anyway,喜欢wild life,讨厌ballroom。

DC


Date: Oct.11 2007

Location: DC

这篇从sina转过来,其实没有写完,我也不想玩太多看图说话的游戏。说到DC,我最喜欢的还是它的博物馆,这个精致的城市里有19座博物馆,一直到现在我都去了不到一半。我有一个师妹不喜欢博物馆,说它是人为地把美的东西叠放在一起,失去了真实感。幸好我不是天平座,对美没有迫切的追求,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有趣以及获取知识的快乐。

黑人人口占60%的DC的治安据说很不好,并且影响到了周围的区域。我一直感到很幸运,至少从来没有遇到持枪抢劫。只有一次,快到家门口,一黑哥们儿问我要钱——我要解释的,technically,这次不算抢劫,黑人本来就有要钱的习惯,有时候他们只要一块钱甚至一个quarter——我说,FUCK OFF! 他也只好悻悻地走了。所以,我其实没有不安全感,这个东西,主观感觉差异很大,个人体验又会有很大影响,所以,我很难定义:我们的治安很不好——虽然每周都收到学校警方的crime alert。

忽然想起来,DC是美国的首都,不由自主的对比中国的北京。城市规模、人口这些自不必说,我想说的有意思的一点是在历史上由于DC是从Maryland和Virginia的土地中割出一块100平方英里的地方作为特区,规联邦政府直接管辖,但原属于Virginia的Alexandria的当地居民一直反对脱离Virginia,在多次请愿后,美国国会于1846年通过法案将Potomac河南岸的土地交还给了Virginia,我不知道原属河北省的北京市民会不会要求回归河北省呢?

其实是有原因的,DC作为首都,毫无任何特权,而作为和其他州平级的特区,在议会却没有一名议员,缴税却没有议员代表,这个叫做taxation without representation。给个DC地区的车牌:

经历不同是重要的,重要在于对比之后的反思,很多时候,我们无从判断是非对错,但至少不同会让我们思考。人类不思考,上帝会发笑的。

Friday, August 15, 2008 Settle Down

一直在多个blog运营商之间摇摆不定,现在才怀恋当初第一个在blogcn上的blog,虽然已经没有备份地删掉了上百篇博文。发现我矛盾的原因是我一直没有很好的定义博客这个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把它当作日记来写,所以用了太多的真名和个人隐私,又涉及过多的个人情感在里面,自然不方便为外人看,这也失去了博客的意义。等我意识到blog实际是展示给别人看的关于我们自己的镜子的时候,我用个几个blog都已经很乱,而现在又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博客搬家工具,使我全部移师到wordpress的愿望落空。于是安慰自己,blogger好歹是google家的东西,现在插件也算做的不错,虽然没有专门撰写软件,但自动保存功能很好(在这里要恶狠狠地批评sina博客)。最重要的是,和flickr的链接是我很喜欢的,所以,settle down吧。

于是决定尽可能的把以前的东西整理过来,天拉,我用了多少blog:blogcn,sina,sohu,qq-zone,msn space,wordpress,这还不包括各个bbs自己设置的blog空间。尽量摘些文字多的过来,图片太多的,就算了吧。

Pennsylvania and Niagara Falls



I gotta say, it was the most wonderful trip I've ever had in US.

Date: Aug.1-3 2008

Location: PA & NY

很遗憾地说在前面:
这篇blog在Niagara回来就写,本来是发在sina上的,后来准备整合所有的博客,就移居blogger,没想到涉及图片格式的问题,图片的upload一直有问题,加上最近发生很多让我不是很开心的事情,一直都很懒,一个多礼拜没有去gym了,每天下午4点半就回家了,也没有心情好好整理这个,今天发现图片还是有问题,就索性不做看图说话了,直接把picasa的幻灯代码embed 过来。张爱玲说,成名要趁早,so is blogging。

感触太多了,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这次是跟着Grace Fellowship去的,其实以前一直对教会的人没什么感觉,他们人确实很好,但总感觉被拉着入教,而自己对基督教的兴趣仅限于研究其历史发展以及各个教派的对比,多少还知道些Catholicism,Puritanism,Methodist,Lutheran,Presbyterian,Baptist这些不同流派。其实美国还是新教居多,所以很少看到像欧洲那样的高大宏伟富丽堂皇的天主教教堂。GF是长老会教派,Wallace Presbyterian Church,就在学校门口,每天坐校车都经过。

牧师Tim以前在郑州大学教过几年中文,和我们讲话都是用中文。他太太惠兰是台湾人,他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岁的小女儿会让你想起cute,adorable,angel这些词——所有的女孩是不是小的时候都特别好看?

早上九点半出发,下午三点半到达宾州的西北角,西边就是和加拿大分界的Lake Erie。那边的host是个卫理公会教派,叫Valley Methodist Church。主人非常地热情,和我们每个人一个hug,他把这个叫这个check in。

游泳,丰盛的BBQ,每个人和host family见面。

我和小邵被分到Dave和Rose家,得知Dave退休前竟然是Police Chief,我很兴奋,我们聊了很多,包括我们都很喜欢的24。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我正担心他们是不是晚上都睡的早,然后晚上就没有什么活动了,Simon那边就说去喂鱼,每人发了一袋面包,驱车前往湖边。我在路上还在疑惑,为什么是喂鱼不是钓鱼,到了之后就明白了。

只有在捕鱼收网的时候才能见到这样的景象,太近的特写看起来确实不舒服——这鱼实在太丑了。鱼的密度如此之大,以至于很多鱼都是压在别的鱼身上……但是,却不准钓鱼。那边可以钓鱼的水域要澄静很多,夕阳下,乘小舟垂钓,看来来是很惬意的事情。只是我观察了半天,也没有见一条鱼上钩,看来水平很业余。在美国钓鱼需要办licence,我是一直期待有机会去钓鱼的——如果没有这么繁琐的手续,毕竟小时候还是钓过很多鱼的。昨天听王莹说他们上次去annapolis钓螃蟹,就拿一根绳子就可以钓很多,看来还是很有意思的。

晚上住Dave家的超大的house,非常的漂亮。Dave自己设计,自己建造的,还拿出一本相册,里面记录房子从打地基到建成的全部过程,我看到照片里面干活的都是一些老人,Dave说那些都是他以前的同事和朋友。美国的房子都很轻质,用很多的木材,很少使用混凝土和砖,隔音效果一般不好,这也苦了我们这些来美国租房子的学生,一个house,往往有四五个bedroom,碰到贪财的中国房东,有时候更会把bedroom划分更小的隔间。前段时间在我们CSSA的mail list上闹的沸沸扬扬的Sofia Yang的house,就曾经最多住了十一个人。Ning以前也是“科大十一人屋”的一员,我实在无法想象那样的住法,不过,为了省钱,也可以理解。

又说远了。第二天清晨,我自然醒了,窗外薄雾里看到日出前的绚丽的色彩,又一次感到amazing。

Rose做的早餐很好吃。早上八点半和另外的人在valley教堂门口集合,驱车前往niagara falls。三个小时后,经过水牛城。说到这儿,想起第一次在downtown的酒吧里吃buffalo wing,又酸又辣,实在不觉得这著名的鸡翅有什么好吃,现在倒是习惯了。

很远的路上就可以看见水雾,水面以上几十米高,也看到对面加拿大的枫叶旗和赌场。都说加拿大那边比美国这边好看,不知道将来有没有机会再到加拿大那边看瀑布。其实在之前对大瀑布并不了解——除了知道它是举世闻名的大瀑布——回来以后wiki才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从地质构造到汛期流量都有学术性的认识。它分为两个瀑布,美国瀑布(American Falls)和马蹄形瀑布——一般也称加拿大瀑布(Horseshoe (Canadian) Falls)。我们这次去的两个景点叫做Cave of the Winds和Maid of the Mist,第一个是乘电梯下到美国瀑布的下面,近距离感受瀑布。第二个是乘坐游轮去接近马蹄瀑布。在美国瀑布下面,虽然穿了雨衣,身上还是全部湿了,最爽的部分是站在距离瀑布最近的石头上,让溅在石头上的水打在身上。仰起头,真还有感觉那水是从天上来的,毕竟,五十二米的高度。

真正让我shock的是坐船到马蹄形瀑布脚下,可惜的是,我现在感觉语言太匮乏了,即使再多描述也无法传达亲身感受,我只能说,在那里,我只有一个词,speechless。 正如它的宣传册子上写的:It's just as well you're speechless. No one can hear you over the roar.

晚上回到宾州,是盛大的篝火晚会,可惜的是不喜欢晚上用闪光灯,相机也没电了,没怎么拍照片。吃到最正宗的热狗和烤棉花糖,热狗是美国人发明的,hotdog的名字由来是面包夹香肠的样子很像夏天的狗吐舌头的样子。至于烤棉花糖,我是第一次吃,英文叫Marshmallow,其实不是大话西游里猪八戒说的“好大的棉花糖啊”的那种,是很小的软软的糖块,叉在棍子上,放在火上烤,它会无限膨胀,还会被点燃。烤的同时准备两块饼干,夹一块巧克力,把烤好的棉花糖夹在饼干里,它会把巧克力融化,这时咬上一口,啊,简直太美妙了。

不行,我要找找图片,wiki了一张:
Snoopy有句话,It's impossible to be gloomy when you're stiing behind a marshmallow. 吃甜食确实能使人开心,但是我实在有点受不了太甜的东西,one is enough for me.

Wiki真是强大啊,一下解决了我无法表述清楚的困境,原来roasted过的marshmallow叫S'more,官方定义是:S'mores are made by placing the toasted marshmallow atop a slice of chocolate which is placed between two graham crackers。而S'more这个词的来源竟然是some more,看这一段:The informal nature of this term reflects the environment in which s'mores are traditionally served and its meaning hints at the desires of campers who are not satisfied by the first bite of the treat. Some have jokingly surmised that the name originated from people who were so busy eating the tasty treat that they did not have time to speak in complete sentences, or alternately, that their enunciation was compromised by the fact that their mouth was still full of the previously mentioned s'more.

还有的节目就是唱歌了,中国人都比较shy,所以当被要求唱歌时,都没有勇气站出来。最后simon竟然来了一段木兰从军,这个够猛,不知道美国人听到什么感受。由于地域、年龄、经历相差很大,找不到统一的合适的歌曲,和台湾人妥协的结果是最后合唱了真心英雄和外婆的澎湖湾。还唱了一首中文宗教歌曲,叫有一位神,there is a God,我本来以为是从英文翻译过去的,后来才知道就是中国的基督徒自己创作的,韵律还是很好听的,虽然歌词对于非基督徒可能比较可笑。第二天周日上午我们在他们教堂做礼拜的时候合唱了这首歌,效果还挺好。

要说点exiting的事情了,第三天就要走了,我们的计划是参加他们教堂上午的礼拜,吃完午饭后就启程回家。知道Dave家里有枪的时候就一直想玩玩,第三天大清早就起来,Dave已经早早的他家backyard摆好靶子。他有一把步枪,一把左轮,还有一把FBI专用的短小型手枪。我和小邵每人打了十二发子弹,左轮玩起来很爽。可惜我们去早了,再过两个礼拜,狩猎季节就开始了,那时竟然可以射鹿。

吃完早饭,Rose已经把我们想要的枪靶练习用纸打包好,Dave给了我们两个帽子,这是他在FBI Acadmy得到的,上面的字样分别是FBI和DEA。

第一次在教堂周日做礼拜,很是新奇。看到他们把我们要合唱的项目印到他们的agenda上面,很是感动。唱诗,布道,竟然还有children's time,几个孩子做在前面,牧师跪在他们前面,和他们聊天,绝对不是说教,就是轻松愉快的聊天,问他们简单的问题,问他们对爱的理解,我们看了都是很有感触。

礼拜结束了我们在他们的study room查了一次经,我不记得是哪个福音书了,讲的是耶稣在加利利和打水的妇人的对话的故事。中国人基本没有宗教背景,对基督教几乎是一无所知,我们不信教的中国学生往往不仅对教会一无所知,而且经常持排斥和不屑的态度。这次给我的感受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很单纯的内心,可能是居住的地方的缘故,感觉maryland这边的郊区显然不及美丽的宾州的农村民风纯朴。说到这里,想多说一点,虽然这次绝不能改变我的信仰(其实我们是没有信仰的,我们信什么?共产主义?比较适中的说法是科学,我一直为我是一个理科生感到骄傲,我学会了理性的严谨的推理、论证方法),但确实让我对教会的人的看法有了很大改变。以前和大多数人一样,不光不感兴趣,多少还有些排斥的意思,去教堂、唱圣诗也有些不舒服的感觉,现在通过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知道,我以前的看法是太偏颇了。信教的人,教会的人,大都是很好的人,至少美国人是这样。中国人的教会,在传教方面功利性、目的性太明显,感觉很push,所以虽然很多人刚到美国时被教会的热情的接机和各种帮助很感动,但很快就和教会脱离了联系。我也是其中之一,就是去年过来的时候参加了一次教会的活动,后来虽然每周收到email,从来也没有去过,包括他们的英语学习班。这些天在网上学习了一下基督教的知识,才知道美国原来信教的人竟然如此之多,摘引wiki的数据:

在基督教的大类下,新教徒Protestant 占美国人口51.3%,罗马天主教徒Roman Catholic占美国人口23.9%,摩门教徒Mormon 占美国人口1.7%,其他基督徒other Christian占美国人口1.6%。

前两类最重要的基督教徒竟然占到美国人口的74.2%,这个数字,要远远大于欧洲(重点强调这一点的原因是我一直以为在崇尚自由的新大陆,宗教势力应该弱于基督教的发源地欧洲,然而现在才发现我错了)。在美国,宣称自己无任何宗教信仰的人不到10%,有三分之二的人会在定期上教堂做礼拜,有一半的人会在吃饭前做祷告。由于美国地广人稀,人口分布没有中国那么集中,宗教在广阔的乡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我们host family所在的小镇,只有七百人,有一座图书馆(这个也是很赞,再小的镇上都有图书馆,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volunteer),一家邮局,一家银行,没有警局(太小的town不设警局,由state police直接管辖),但是,却有三座教堂,周日人们大都会去教堂做礼拜,教堂已经不单纯是信教者的集会地,更是社交的场所,教堂经常召集各种活动,把整个小镇的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牧师也大都是志愿者担当,好多都是退休的老人,Dave就是其中之一。由于人手不够,一个牧师要牧养两个教堂,所以周日早上做礼拜的时候经常看到一个教堂是九点开始,一个是十一点开始,牧师还要赶场布道。

中午他们给我们准备了丰盛了离别午宴,还送了我们每人一个精美的礼物。为我们祈祷,为了一个safe and nice tirp back home。和Dave和Rose拥抱离别的时候,我说,I'm gonna miss you.

Yes, I miss them.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比较累了,在睡了一觉后,想找点乐子,也好防止辛勤驾驶的Simon同学太困导致不安全驾驶。于是决定杀人,狭小的van里面刚好九个人玩,两个杀手,两个警察,四个平民,加一个法官。于是第一轮作为法官的Ellen同学太不专业,被我几多诟病,于是大家推选我做法官,我就一路做了法官,第一次做这么时间的法官,感觉挺爽的,尤其看到杀手在狡辩的时候语无伦次的样子很是搞笑,紧张的时候英语更是不流利,错误百出,一路笑声不断。

这次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机会去多了解Amish人和他们的家庭。第一次到Dave家的路上他们就告诉我们他们这里住了很多Amish人,当时我对这个词实在没有概念,但听他们描述他们的生活,却是很感兴趣。他们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原始人,不使用电器和现代通讯和交通工具,出门驾驶马车,服饰还是十九世纪的样子。他们大都以farming为生,手工艺精湛。Amish社区间联系紧密,由于不使用电话,他们都是驾驶着马车互相拜访。他们一般不购买保险,由于他们的孩子不上公立学校(会在他们自己的学校读到八年级),各州政府一般规定不要求他们纳税。他们的生活一般比较封闭,人也很羞涩,不希望被拍照,所以很遗憾的没有拍到他们的照片。周日上午,我们在路上碰到架着马车去做礼拜的Amish家庭,我们的车慢了下来,小心地从旁边驶过去了,Dave说驶怕吓着马。阿米什人是16世纪早期激进宗教改革形成的瑞士再洗礼教派后裔,每两周的一个星期日在私人住宅聚会。他们遵守更严格保守的教条,延承了“闪避”(Shunning)这样的习俗。

更多的关于Amish的知识都是来自于我回来后的搜索了, 摘一些wiki的介绍和图片。


“阿米什人(Amish)是美国和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群基督新教再洗礼派门诺会信徒(又称亚米胥派),以拒绝汽车及电力等现代设施,过着简朴的生活而闻名。阿米希是德裔瑞士移民后裔组成的传统、严密的宗教组织,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不从军,不接受社会福利,或接受任何形式的政府帮助,许多人也不购买保险。大多数阿米希人在家说一种独特的高地德语方言,又称为宾夕法尼亚德语;而所谓的“瑞士阿米希人”则说一种阿勒曼尼语的方言(他们叫它“瑞士语”)。阿米希社区分成若干个团契。本条目主要介绍保守的、旧教条团契。新教条团契使用汽车和电话,但是他们也自认是阿米希人。”

“多数阿米什人,特别是旧教条派,以不使用电力和汽车而著称。他们如此行事的理由却往往被误解。阿米什人并不视技术为邪恶。人们可以请求社区接纳技术。在一些社区,教会领袖定期召开会议审理这类请求。在某些社区可以随时召开这样的会议。因为阿米什人及其他门诺派教会,不像圣公会或天主教会有自上而下的治理系统,每个社区对哪些技术可接纳有不同看法。”

“除了英语,多数阿米什人说一种独特的高地口音德语,称为“宾夕法尼亚德语”或者“宾夕法尼亚荷兰语”。不仅仅是阿米什人,许多居住在宾夕法尼亚的德裔移民也说这种语言。所谓的瑞士阿米什人说阿勒曼尼语,他们称作“瑞士语”。河滨阿米什人,特别是1960年代后出生的,趋向于在家主要说英语。阿米什儿童先学德语,然后才学英语。各个社区的口音不同。他们的德语与其他再洗礼派社区的口音也有差异。”

“阿米什人不让子女接受初中以上的教育,认为到这个阶段的基本知识就足够应付阿米什人的生活方式。阿米什人几乎没几个人上高中,读大学的就更罕见。许多阿米什社区开办自己的学校,通常是一个大通房,教师也来自阿米什社区。在过去,阿米什人因为学校的事与外界发生了大冲突。大部分的冲突已经解决,政府教育当局允许阿米什人以自己的方式教育孩子。某些州的法律禁止低于某个年龄的孩子辍学,即使孩子已经初中毕业。变通的做法是,让孩子不断地重读八年级,直到可以合法离校的年龄。”

上学的Amish孩子。

Amish人的服饰。


Amish人的马车和作为现代交通工具的摩托车。

Amish孩子在玩baseball。

Amish人的墓地。

Amish人的马车。

这篇blog断断续续写了很久,中间几次没有了思路和心情,但正如开头说的那样,it was the most wonderful trip I've ever had in US,还是想记录下来当时的心情。

长久以来,我都有一个感觉,Life is made up of unexpectations. 我的生活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意外呈现在我面前,正如旅行,我渴望了解未知的东西。

未知的精彩。

Wednesday, August 13, 2008 Note to self